至今尤存的东西寺塔
East and West Temple Pagodas which still exist
1900年 昆明
“城南双塔高嵯峨,城北千山如涌波”,明初史谨在诗句中描写的这种景色,今天在昆明城仍能见到,只是东寺塔(图右)已不是史谨看见的那座南诏旧物,位置也更偏东,出了东寺街。
个性强烈的500罗汉
500 arhats with peculiar characters
1900年 昆明
方苏雅拍摄这张照片时,罗汉群雕塑成不久,故彩塑衣饰簇新,色泽鲜亮,衣纹优美。对照今天我们看到的500罗汉,可以发现一些罗汉已经移位变形。比较明显的是向九天揽月的罗汉,原来的手比身长数倍,后来不知为何变短了。
省垣第一名胜——圆通寺
Yuantong Temple, the frist historical site in the provincial capital
1898年 昆明
圆通胜境坊前的贫民:
Poor people in front of Yuantongshengjing arch
照片上的“圆通胜境”四字相传为明末黔国公沐天波所书,但并无具体史料佐证。方苏雅摄影,很少单照景物,而这张照片中那对相互抱紧的父子与高大牌坊之间的对比,不但令画面生动,也给整副照片赋予了更为丰富的历史与人文内涵。
人诧异的护法巨龙:
Surprising dragons protecting the law
照片中的两根10米高的盘龙巨柱位于圆通寺大雄宝殿的正厅,这种代表皇帝的符号出现在寺庙中实属罕见,对之的解释也说法不一。比较可信的说法是,这一现象应该与由于“靖难之变”逃到昆明的明建文帝朱允有关。相传建文帝到昆明后即在武定狮山正续寺出家为僧,法名应文,不久升任该寺住持。但为了避免明成祖派人跟踪,应文大师甘作一名游僧,行迹不定。圆通寺历史悠久,又是昆明城区最大古刹,应文曾在这里久居是完全可能的。否则以一外省寺庙而建如此巨大的两条巨龙,法、理上都不太可能。
海源寺百年遗影
A photo of Haiyuan Temple taken a century ago
1900年 昆明
青山古寺,静谧安详,这是百年前海源寺给人的印象。据说从前殿内还有玉兰花一大株,根粗将近一人合抱,开花时满树皆白,香盈殿庭;寺前还有戏台,每年正月十五的庙会都有数千人前往游乐。如今这一切都已盛况不在:照片中背后的青山已成为采石场,寺内一切均破败不堪,且将房屋租借给民工贮藏炸药。呜呼!如此古寺,真的是在“火山”上面险情万状地苟延,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劫波历尽存金殿
Bronze Hall built after a catastrophe
1901年 昆明
全国最大的铜殿:
Bronze Hall, the biggest in China
照片中驰名海内外的昆明金殿因其坚固而熬过了战火、地震乃至“文革”,留存至今。它比北京颐和园万寿山的金殿保存完整,比湖北武当山金殿规模大,是我国目前最大的纯铜铸殿。
镇殿之宝:
The treasure housed in the Brozne Hall
很难想象照片中的两个男子能使用他们手中的武器,他们的衣着表明他们都是方苏雅的差官。可能根本就没有人能佩带左边的七星宝剑,但传说右边的大关刀是吴三桂用过的,康熙十二年(公元1673年)吴三桂62岁时起兵反清,誓师后“上马驰骋于军较场者三匝,就马上举戈而挥者三”,举起挥舞的,或许就是这把大刀。
总督、巡抚的排场
Extravagence of the governor and the governor-general
1902—1903年 昆明
只能留下背影(1902年,昆明):
Only the backs are visible
这是在昆明东南郊菊花村举行的迎接云贵总督进城仪式。笼 罩在图片上方的这把洋布伞在当时的昆明已经意味着很高的地位和身份。那时一般男子出门,天晴戴一顶细篾帽,天雨则戴一油篾帽,撑油纸伞的已是极为讲究之人。当然,真正有排场还是图中坐在马上的云贵总督和云南巡抚,他们都是一品,从一品或正二品的朝廷命官,而方苏雅以法国驻云南府领事身份获得的官品是从二品,按规定在迎接更高官位的人时不得正面抬头观望,因而方苏雅也只能在照片中给尊贵的云贵总督留下一个背影。
赤脚仪仗队(1902年)昆明:
Bare-footed guards of honour
在离法国领事馆很近的桦子坡街道上,巡抚的官队正在通过 。虽然于回避牌中穿行的仪仗队给人以逻辑混乱之感,(它将炫耀及其反面遮人耳目集中 在了一起),但这却都是清廷高官威仪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照片中尖锐斜插的彩旗杆与沉闷 的背影也使画面充满冲突,不过右下角的那个男孩超脱于事件之外,他们通常都是临时叫来 充当仪仗的街童。只有他与相机镜头产生了对话;因为他与摄影者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